在基督教义中,一切都服从上帝的意志。就极权主义而言,一切都服从于人类意志(也就是说,一切都是政治的)。极权主义的政党懂得,允许任何非政治的“孤岛”就等于提供了滋生异端或政治冷漠的土壤。
在基督教义中,一切都服从上帝的意志。就极权主义而言,一切都服从于人类意志(也就是说,一切都是政治的)。极权主义的政党懂得,允许任何非政治的“孤岛”就等于提供了滋生异端或政治冷漠的土壤。
东德花40年时间建立了一个用来对付异议人士的完善体系,这些人会面临孤立、职业压力、监禁、移民或驱逐等精心计划的复杂困境。
一个压制分歧的体系面临着无法解决的困境。它明白,它的支持可能是表面的,但是它用以施加公共一致性的方法越严酷,公民们隐藏真实看法和显示许可看法的行为就越勤勉,而这个体系就越担心它的公民不站在它这边。
除去一些例外,那些陷入麻烦之中的人不会感觉意外。大多数明白异议后果的其他人,任由自己的脊椎被弯曲,并以各种心理上未感觉不适的方式为自己的默然同意辩护。存在一种人性的倾向,它假定世界是公平的,一个人会得到其应得的。穷人“理应”受穷,那些被逮捕的人也“罪有应得”。这缓解了大多数公民的恐惧。两个体系都竭尽全力劝说人们相信,只有那些罪有应得的人才会受到国家的制裁。
除去一些例外,那些陷入麻烦之中的人不会感觉意外。大多数明白异议后果的其他人,任由自己的脊椎被弯曲,并以各种心理上未感觉不适的方式为自己的默然同意辩护。存在一种人性的倾向,它假定世界是公平的,一个人会得到其应得的。穷人“理应”受穷,那些被逮捕的人也“罪有应得”。这缓解了大多数公民的恐惧。两个体系都竭尽全力劝说人们相信,只有那些罪有应得的人才会受到国家的制裁。
一个威胁绝对价值不如它,相对价值有意义。某个人客观上失去的,以它自身的价值标准来看,不具有对他而言,他靠此活下去的程度,那么强的主观重要性。……每个人都会失去些东西,因而每个人都有理由感到害怕。
东德的新闻工作者随后谈及“头脑里的剪刀”,或自我审查。作家们注意到,审查会阻止一些书的出版,但是自我审查会阻止更多东西被写下来。再一次,这不限于极权主义国家。
在国家社会主义和东德的马列主义之下,宣传是强有力的和有说服力的。脊梁弯曲了。普通人有时会以各种方式行动,这些方式的性质跨度很大,从令人不愉快的到可怕的。然而,不管独裁政权多么努力地尝试,它们运转多长时间,都不可能创造出由充满激情地、毫无异议地服从于统治性信条的公民组成的国家——这一信条在其核心处已经腐烂不堪。正如各种宗教已经发现的,强迫的忠诚是表面的,20世纪的强大独裁政权,因为它们的喧嚣与骚动,没能创造出有能力建立一个千年世俗王国的新人类。借用圣经的隐喻,它们那建立在流沙之上的房子,根本无法抵抗暴风雨的肆虐。